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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1ni小说网 > 玄幻小说 > 官场怪谋 > 第37章
    最后阴谋败露而受惩罚。

    斩草除根

    公元403年,贵族出身的桓玄因掌握了东晋王室的大权,就野心毕露,想当皇帝,将有名无实的晋安帝废除后,自立为王,改国号为“楚”。当时,被晋王室封为建武将军、下邳太守、北府兵将领刘裕,阴事桓玄。后于公元404年二月,在京口(今镇江)突然起兵,直逼建康城(今南京)。最后,桓玄在逃亡途中被益州都护冯迁所杀,伪政权“楚”宣告灭亡。

    由于刘裕平定了桓玄之乱,为晋王朝立下了赫赫战功,义熙七年(公元411年),刘裕被晋安帝任命为太尉、中书监,总揽朝政。这一来,刘裕代晋自立为王的野心更加膨胀。为了能捞取更多的资本,提高自己在民众中的威望,为夺取东晋政权铺平道路,刘裕率着晋国大军不断北伐,先后消灭了南燕、后秦等国,扩大了晋国的疆城。同时,在内部大力培植亲信,顺者昌,逆者亡。到了义熙十四年(公元418年)十二月,刘裕杀死了晋安帝,拥立司马德文为帝,人称晋恭帝。

    实际上,晋恭帝仍然只是一个傀儡而已。

    到了公元419年,刘裕挟势、逼晋恭帝封他为宋王,且入朝辅政。

    公元420年,刘裕感到时机成熟,要晋恭帝下诏主动禅位,把皇位让给刘裕。这样,刘裕以禅位手段代晋称帝,改国号为“宋”,东晋王朝宣告灭亡。

    刘裕代晋自立后,把东晋末代皇帝司马德文封为零陵王,在京城附近的秣陵县居住。

    由于刘裕是挟势拥兵自重,打着“禅让”的旗号篡夺了东晋司马氏政权,所以,刘裕心中总觉不安稳,时刻担心司马德文会东山再起,卷土重来。于是,就决定对司马德文实行“军事管制”,派自己的亲信带着一支部队以担任“护卫”为名,时刻监视末代皇帝的一举一动。

    依照传统惯例,凡禅让而登位者,必须善待废主,否则,会被指责为“忌刻”。刘裕表面上尊奉旧主,以蒙蔽世人耳目,暗地里却磨刀豁豁,杀机四伏,并逐渐实施这一恶毒计划。

    为了彻底根除后患,刘裕先采取斩草除根的方法,不让司马德文留有后代。每当司马德文的妃子生下儿子,刘裕安插在司马德文身边的人就寻找各种机会,将其处死而不露任何痕迹。将一个个活生生的司马德文的后代无声无息地扼死在摇篮中。

    接着,刘裕又将毒剑指向了司马德文本人。他曾有一次派人给司马德文送去毒酒,但送酒的人不愿干这种亏心事,在半路上自己喝下了毒酒自杀了。

    司马德文对自己的险恶处境早有觉察,并时刻在提防着。

    他自己的日常饮食总是自己亲自动手烹煮,或者让自己信得过的妃子烹煮,从来不让别人染指,以免毒从口入。

    刘裕见无法暗中下手,治司马德文于死地,就明晃晃地举起大刀,派人直接杀死了司马德文。当刘裕派亲信杀死了司马德文后,刘裕觉得经已彻底完成了对司马德文斩草除根的计划,于是,为了掩盖事情的真相,他又假惺惺地率领百官,为司马德文在朝堂上公开发丧三日,演了一出猫哭老鼠的把戏。

    杀鸡儆猴

    连年的战火,使豫州一带者百姓们的生活失去了基本保障,不少人被逼的纷纷落草为寇,就连一些最本份、最温顺的人也免不了要动造反的念头。

    所以,这一带的治安状况十分糟糕。豫州刺史拓跋祯上任后,正为此而焦虑。

    经过近一个月的调查摸底,他终于想到了办法。

    北魏延兴元年(公元471年)的一天,在豫州上蔡城(今河南省汝南县)西的一片园林里,出现了一幕奇特的景象:一批在北魏统治者眼中被视作南蛮的老百姓,正被刺史拓跋祯奉为客人,接受拓跋祯的敬酒。只见拓跋祯一身戎装,目光炯炯,不时地对客人们朗声大笑。

    被拓跋祯请来的这批客人,乃是州属新蔡、襄城诸郡的民间领袖,在当时深孚众望,一言九鼎,随时都可能成为危及朝廷统治的叛乱头目。这些难以驯服的“刁民”头领,被刺史大人邀请作为嘉宾,大有受宠若惊之态,但在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矜持的样子。随着拓跋祯的平易近人,他们也就渐渐地变得轻松了。酒过三巡之后,话也开始多了起来。拓跋祯只是一个劲地劝他们喝酒吃菜,并且自己还以身作则,大碗喝酒,大块吃肉。尽管如此,自己也没有露出丝毫醉态。

    不知不觉中,太阳已经西斜了。酒桌上也是杯盘狼籍。拓跋祯见一个个酒足饭饱,就对大家说:“诸位,咱们到那边走走,消化消化。”这帮人岂有不听之理?就一起跟着拓跋祯朝西边的一片空地走去。只见这里早已有一个人形箭靶立在空地南边,一群戎装武士正手持弓箭,肃立在空地两边。

    见到这般情景,众宾客都面露畏惧之色,心想:今天莫不是赴的“鸿门宴”?这时,拓跋祯爽声大笑,连咳几声说道:“诸位,本刺史今日得与大家相聚共饮,甚为高兴。为了让大家醒醒酒,现在就在大家面前献丑了。”

    众人不知何意,这时,一位武士早已将一张弓和一束箭递给了拓跋祯。

    只见拓跋祯手持弓箭,走到空地中央,稍稍定了定神,便掂弓搭箭,“嗖”

    地一箭,箭镞正中靶心。众武士和众宾客纷纷叫好。拓跋祯又一连数箭,箭箭中的。直到手中的箭全部射完,他才意犹未尽地退到一旁。

    拓跋祯故意叹口气对众宾客说道:“好久没练,技艺大是生疏。能不当众出丑,实在是侥幸之至。可是,要保家卫国,除暴安良,不练就一身硬功夫可是不行的噢!”

    接着,他又下令站立两旁的武士们轮番表演。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,二十几个人下来了,是人人箭无虚发,箭箭直穿靶心。看得那帮宾客们目瞪口呆。

    很快轮到了最后一个武士。这是一个特殊的武士。众多伙伴的成功并没有给他带来足够的信心,好像反而加重了他的心理负担。大概因为在风中站立太久,他的嘴唇有些发抖,两眼神情也有些游离,他步履沉重地上了靶场,吃力地拉开弓箭,闭紧左眼,箭很快就脱弦飞逝。无疑,脱靶了。只见他呆呆地立在那儿,扔下弓箭,不知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拓跋祯令人将那年轻武士架过来,一顿猛斥,骂他丢人现眼,没好好练功,有辱卫士身份。竟下令将那个武士给斩了。

    在场的客人们虽然知道拓跋祯脾气暴戾,但没想到竟为这事还要杀掉手下的卫士。谁也没有料到,这次的打靶游戏会以小树林里的一声惨叫而结束。

    一个个吓得面面相觑,不敢多言。

    拓跋祯的戏还没演完。

    拓跋祯像没事一样,继续和宾客们闲聊。又将客人带到了原先宴会的地方,要大家再喝几杯。这些宾客们平时都是老子天下第一的人,一切由着自己的性子来。可今天却不同了,只得乖乖地耐心地听从拓跋祯的指使摆布了。

    眼见太阳快要下山,乱树丛的影子也在地上越拉越长了。一阵微风吹过,树叶在轻轻摆动。拓跋祯突然像发现了什么似的,对众人说:“诸位不知觉察到没有,这风刮得有点邪,似乎有盗贼入境了。”说着,他又作认真细听辨析状,还“嘘”了一声,摆摆手,让大家别作声。他将耳朵贴地听了一下,忙说:“可能在西南面约20里开外的地方,有十几个强贼朝这边走来。”众宾客一听,拓跋祯具备如此神异功能,真是神了。顿时,又对他产生了一种畏惧恐怖感。心想:以后得规规矩矩听这位刺史的。

    拓跋祯略作沉思,急令随从,赶紧挑选一批精壮之士,火速往西南方向捉拿劫贼。

    面对一个个神情默然的宾客,拓跋祯又让卫兵抬来几坛酒,给客人们满上。他一边让大家饮酒,一边说道:“请诸位再多候一刻,区区几个蠢贼,我保证马到成功,手到擒拿。大家三柄酒下肚,便有好戏看了。”他的口气虽然平和,但其目光却像一把刀子不动声色地直刺每一个宾客的心脏。在觥筹交错中,一股股杀气时不时地在小林里出现。宾客中那些曾亲手做过大盗的,身上不时在起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“得,得,得,..”一阵马蹄声从林边传来,把大伙从醉意中惊醒。

    宾客们像获释似地,人人长喘了一口气,等待着好戏开始。

    只见几个盗贼被捆得像粽子一样地,扔在了酒席前。拓跋祯赶忙起身为那个带队捕贼的年轻军官敬酒,夸他这事办得出色。接着,他又慢慢踱到那帮劫贼身边,用脚踢了踢其中的一个,问道:“为什么放着好好的良民百姓不做,而要去做千人恨、万人骂的强盗?”

    被踢的那人不知拓跋祯在说什么,只是神色茫然地看了拓跋祯一眼。

    拓跋祯又回到宾客中间。此时,面对众宾客的完全是一副晴转多云的脸色,他用寒光逼人的双眼扫视了一下四周,对众宾客说:“本刺史上任不过一个月,就遇到劫贼光天化日之下公然作案。没想到此地盗贼横行到如此地步,实在令人发指。你们说,该怎么处置这些劫贼?”

    直到此时,宾客们才真正明白了刺史今日请他们喝酒的真正用意。面对周围几十名全副武装而又有百步穿杨绝技的武士,对于拓跋祯的问活,他们中还有谁敢说这些盗贼可以活命?

    拓跋祯大手一挥,作了个斩头手势。